“我想安葬它。”
哭了好久后,季颜宁抹了把眼泪提出了这个要求。
“好。”他顺了顺她的长发应允,“我陪你。”
“我想帮她缝合。”
“好。”
季颜宁松开他,转身走了几步,蹲下身将皮肉已经分离的尸体托起来,小心翼翼地抱进了家里。
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一个隔间,仔仔细细地把猫儿的皮肉又重新缝合在了一起,一点一寸一分一毫都不肯出差错。
秦恂也不逼她出来,也不劝她休息,只是出门找了相应的工作人员要调监控。
然而监控已经被损坏。
意思就是,他没办法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当机立断要以防万一,于是立刻购买了摄像头,回到家门口,寻了一个很隐蔽但又几乎能监控到每个角落的地方把摄像头安好。
等他昨晚一系列的事再回到家里时,季颜宁还把自己反锁在隔间。
他不催她,只是静静地靠着隔间旁边的墙壁等她。
这一等,就是一夜。
季颜宁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在这个时节,天蒙蒙亮的时刻,已经早上六七点钟了。
她像是没收到任何打击一样,对他笑了笑,松了口气说:“我给她缝合好了。”
秦恂摸了摸她的头,说:“很棒。”
他想要牵她的手,却被她躲开,“我还没清洗,很脏。”
秦恂像是没听到一样,照旧拉起她走进卧室,把她带到洗手间,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阀,帮她洗手,挤洗手液,给她揉搓,然后又帮她把泡沫清洗掉。
他用毛巾帮她把手擦干,季颜宁从他手中把毛巾拿过来放到一边,“我们去把她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