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的手指一根根蜷缩起来,收了回去,插在裤兜里,他唇抿的很紧,第一次低头,第一次道歉,第一次……很多第一次都给了她,偏偏这女人就是不懂他的心。
还真是……挫败啊!
余笙带温雅出了公寓,这公寓还是当初为了迁就她的工作特意搬来的,其实他对她很好了,只是天生性子冷,她又不是她的真爱,能为她做到这步程度已经很好了。
余笙,你在奢求什么?
或许她该好好和他谈谈了,她不生气他去接刀刀,他只是生气他后来的隐瞒,这隐瞒让她恐慌。
她毕竟是个女人。
温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目前日狗一样的心情了,只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说吧,你和姜博言是什么关系?我跟你说,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别玩火……”
余笙正思想疲惫,懒得和她废话,举起自己的手给她看婚戒,“我就是他太太!谢谢。”
温雅的脸顿时精彩纷呈,最后狠狠地抒发了一下感情——“艹!”
到了杂志社,没有预想中老板的破口大骂,外加让她们收拾东西滚蛋。
老板一脸愁云惨淡,窝在老板椅里吞云吐雾,那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破产脱裤衩了一样,他声音有些疲惫地说,“程小少爷今天设了局,说要顺带请我们杂志社吃饭,你们和我一起去吧,态度好点儿。”说要又看了余笙一眼,似乎有些无奈,“别太冲了,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的。”
余笙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混蛋!
中午。
余笙和温雅跟着老板去酒店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了,看来人并不少。
一直紧张的温雅总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