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乖些才对。”
梁桐直觉他今晚心情很不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不敢问,她终于明白,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随意折腾都可以,只要她还对他有所求,怪她太蠢,才会以为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这夜,她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讨好了他一个晚上,睡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然后一直做恶梦,梦见他拿着鞭子抽打她,她跪在他的脚边,像小狗一样蹭他的腿。
第二天的第一场戏是梁桐的,可是八点钟了,她依旧没来,她的助理拿着手机焦急地拨着她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却一直提示关机。
“姑奶奶,求您了,快接电话吧!凌姐都要爆炸了。”助理的祈祷半点也没奏效,手机听筒一如既往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景萱无聊的拿着手机靠在姜寒的躺椅上刷微博,因为梁桐没来,刚刚先拍了她的戏,一场骑马的戏,不幸的是那只马驮着她太激动,尽管驯马师在边上看着,还是把她摔了下去。
没摔伤,但是她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趴在地上,懵逼了n久后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
腿都是软的,后知后觉地“哇”了一声,哭了。
真够丢脸的,然后姜寒以为她摔断了腿,一把抱起她准备送她去医院。
众目睽睽之下,景萱羞耻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跟他说:“我没受伤,就是吓着了。”
他一脸黑线,无语地把她抱在他的休息椅上让她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