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萱顿时觉得整个人生都明亮了。拍戏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心情好,几乎没有ng过。
最后一个镜头,姒音拿着一把长戈杵在易明朗扮演的大祭司胸口,“今儿你杀了我也好,我杀了你也罢,带我走?那不可能。”她冷笑,那股子女土匪似的无畏和无赖,简直入木三分。
下了戏,碰见温媛媛,说她:“易明朗那一口港腔,难为你没有笑场了。”
易明朗在香港以歌手出道,后来跨界当演员,演技什么的还好,唯独普通话,没有一句能说准的。
景萱忍不住笑了出来,“温老师你太直接了!”
温媛媛也笑,“这还不算什么,你不知道你姜寒哥哥拍吻戏那才叫笑点呢,整个耳朵都是红的,网上有个姜寒吻戏cut,不信你去看看,哎呦妈呀,逗死了。好歹是个影帝,纯情的可怕!”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景萱真的把视频翻了出来,其实她以前是看过的,可也没注意过他的耳朵,于是看得笑岔气,有人敲门的时候,景萱按了暂停,一开门看见姜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顿时心虚的可以,颇有种看小黄片被抓包的窘迫感,她就盼着姜寒千万别进来。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事与愿违!
姜寒手里依旧提着个袋子,里面是红药水和棉签,白天拍戏的时候她胳膊被道具扫了一下,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他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挽起她的袖子看,果然伤口红肿,就知道她不会收拾,天生糙汉子本质,神经大条地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