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钟国皱了眉,“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别冲我吼,婚内出轨的可不是我,我告诉你宋钟国,你别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好好一个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宋钟国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拉着费敏,“走,出去,我有话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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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波坐在审讯室,手铐落在手腕的时候,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这两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肩膀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每天都在负重前行,而现在,这块石头终于卸下来了,他觉得特轻松,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我们只是金钱交易,拿钱办事,谁委托的就不知道了。打电话的是个男人,一口天津话,听起来年龄不大,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他似乎说漏了嘴,说了一句‘万哥’,之后就再没提过别的……”
询问的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侧头对身边人说,“孟德万!他没干房地产之前是个放高利贷的,别人就叫他万哥,我记得前几天去他家里问询的时候,他的保镖中,有一个是天津口音……”
“我也想到了,可是我们没证据!孟德万是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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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非下了飞机后有程氏基金会驻应城的人开着车来接他,他坐在后座上的时候,问了句,“托你们办的事办好了吗?”
“程先生,您放心,都办好了,医院已经划归到基金会名下,按您的意愿,改建成基金会中心,不再出售。”
他“嗯”了声,看着车窗外,长叹了一声,这次回德的匆忙,父亲在医院待了三个多月,病情反反复复,最终还没能挺过来,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