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末,老爸和妈妈早早就起了床,各自穿着黑色的衣服就出门了。
乔薇阿姨在家里陪我,期间江余叔叔也来了。
他们坐在客厅里打游戏,聊天。
我则专心地逗着小雪和福娃玩儿——乔薇阿姨把福娃托给妈妈照顾了。
小雪年纪大了,懒懒的不爱动,福娃比它要小一点儿。
我听见江余叔叔说:“这两只猫长得可真像。”
“能不像吗?表哥他照着小雪的样子找了好久才抱回来的,刚带回来的时候,丁点儿大,说要送给时夏,那段时间时夏很忙,我就代为养着了,后来一直没机会送过去,再后来,小雪找到了,所以——”
所以,福娃这个替代品就只能暂退了。
可怜的猫生。
福娃一直试图拿爪子去摁小雪的脑袋,小雪懒得理它,眯着眼打盹,动都不带动的。
我把福娃抱进怀里教育的时候,江余叔叔笑了一声,“周政烁是我见过最痴情的人。”
乔薇阿姨也笑了,“那不叫痴情,那叫傻。他排第一,你排第二。”
“说什么呢!”江余叔叔狠狠地蹙起了眉。
福娃大约觉得无聊,追着滚动的毛线团跑远了,我跟在它身后,屏气息声,脚步轻轻,竖着耳朵听身后他们讲话。
“欸,别这么敏感,人都结婚这么多年,儿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讳莫如深,莫非……还在妄想?”乔薇阿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你看过《霍乱时期的爱情》吗?弗洛伦蒂诺等了费尔明娜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等到费尔明娜的丈夫死了,重新追求了她,或许你可以从中吸取经验。”
江余叔叔没好气地答了声,“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