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谈话就像是一场梦,梦醒来,也便烟消云散了。
他笑着,“算是吧!”
今天的天气陡然冷了下来,时夏和周政烁出门的时候,路边的草地上结着寒霜,风刮到脸上,像细小的刀片密集地贴着肌肤划过去,又凉,又疼。
“你来开车。”他们走到地下停车库的时候,周政烁把钥匙塞到她手里,看着她说。
“这车,我不太敢……”时夏看着眼前高大的路虎,有些犯难。
“没事,我在呢!”
这句话大概在任何时候都有魔力,时夏一颗心霎时安稳了下来。
其实时夏最开始学车也是他教的,刚在一起的前几个月,她看着别人都自己开车,也觉得心痒,就报了驾校,结果被教练骂惨了,她一上车本来就紧张,一骂她,更是晕头转向。
最后干脆不想去了。
隔了两周,他才突然问起来,“不是要考驾照吗?最近怎么没动静了。”
她闷声闷气地说,“不想去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因为老是挨骂。
他也没问什么,只是后来会有意无意地教她着基本常识,再后来拖她到无人的空地,把车给她,“你来试试。”
她不敢,那时他也是这样说,“没事,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