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多余,若是联系了,他不该是这幅表情。
周政烁摇摇头,有些颓然地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身子微微蜷起来,头往后仰,靠在拐角窗台前。
那姿势是一种痛苦的姿态。
时夏没有接电话。
他低声呢喃了句,“我该拿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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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和乔薇吃了六大盘肉,十几份菜,从中午一点吃到下午四点,一出门,才发现下雨了。
秋雨缠绵,带着冷意。
时夏浑身暖洋洋,并不觉得冷,只是还是一哆嗦,两个人都没带伞,乔薇说:“走吧,淋点儿雨不碍事,去我家,我给你找身衣服换上,今晚跟我住!”
时夏已经不打算回周政烁的公寓了,她带着行李箱出来的。
说着,乔薇已经大步往前走,细细的雨丝笼罩在头顶,并不太让人难受,可一回头,就看见时夏还站在原地。
乔薇挑了下眉,“怎么不走?”
时夏蹙着眉,缓缓摇摇头,“我不想淋雨。”
“诶,你今个儿怎么了,这么矫情,”乔薇狐疑地看着她。
时夏低下头,摸出手机,“等一会儿,我叫辆车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