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秦成昊甚至都怀疑,时夏是不是给他下了降头,怎么就吃他吃得死死的。
圈里圈外,对周政烁明里暗里送着秋波的女人可以排成排绕长城一圈再绕回来了,可他偏偏看都不看一眼。
就时夏那块不开窍的木头,他却宝贝似的,捧着含着,就差给她贴个易碎标签封装起来了。
周政烁低着头,沉默片刻,兀自笑了,“没办法,操碎了心。”
“还是搞不定?”
他摇摇头,“无从下手。”
就像一只胆小的云雀飞在你的窗台上,你想勾引它在你家里筑巢,你甚至亲自为她搭了屋,你怕你太冷漠了它飞走了,又怕你太热情了它被吓坏,你思来想去,只能等它来靠近你,而你,只能不远不近温柔地看着她,静默地等待她向你走来。
你磨光了所有的脾气,哪怕她向你靠近一步,都让你觉得欣喜。
周政烁觉得,上辈子他一定欠她许多,所以这辈子要来还债。
秦成昊颇有些幸灾乐祸,“辣鸡!”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过来确认流程,“周哥,过来对下台本可以吗?”
周政烁点头致意,“好,我这就过去。”
临走前,他又想起一事,“下次不要再在她面前乱说话,你说她陪我吃饭被拍到差点儿闹新闻,她很自责。”
“我就随口一说,你女人也太敏感了。”
“你知道就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