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气若游丝地说:“师兄,麻烦帮我在附近酒店开个房间。”
她撑不下去了。
他在这个圈里比她混的久,最后猜也猜出来了,眉头深深皱着,“得罪人了?”
时夏摇摇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没再说话,脸色不大好。
时夏进房间就往浴室冲,隆冬十二月,她在里面洗冷水澡,冷水砸在皮肤上,生疼生疼的。
最后是他进去关了花洒,剥掉她湿透的衣服,抱着僵硬的她去床上,斥责她,“你想猝死吗?”
没,只是觉得丢脸。
药劲儿还没过,她从寒冷中缓过来,就开始往他身边凑,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她咬着自己的下唇,都咬出血来了。
“师兄,你回去吧!求你了……”
不想再给他看,这样子实在太狼狈。
再后来?
她没了意识,并不大记得她做了什么,或者他做了什么,只记得醒过来的时候是天还没亮,他就趴在身边,被子盖了一半在臀上,上身裸着,腰身劲瘦而性感,抓痕遍布。
画面香艳,她心砰砰直跳。
她第二次怂了,趁着他还没醒,溜了。
他没有联系她,她一整天都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该失落还是该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