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卿进了实验楼后,唐谨言才去了辅导员那里请假。
从这天开始,唐谨言请了长假,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里。
平常上课不再来,但最后的结课考试他答应了辅导员会参加。
陆卿还是每天都会和他通电话,但很少能见到他的人。
陆卿甚至去了他们的音乐基地,其他四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不提唐谨言怎么没有来的事情,该怎么和陆卿说话聊天就怎么聊。
唐谨言不让他们说,陆卿知道唐谨言的意思,也就不问。
他们两个都很聪明,知道对方的心思,但又都不戳破。
虽然唐谨言依旧和原来一样,和她通电话甚至会和她开玩笑故意逗她,但陆卿心里的不安却日渐增长。
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有一种直觉,总是让她感觉不太好。
唐谨言还是保持几天就和她见一面的频率,每次见面陆卿都会没有来由的恐惧。
特别想见他,又特别怕见他。
到最后,连接电话都是这样。
看到他的来电,高兴之余,还会担心。
而事实证明,她所有的恐惧和害怕,全都不是没有来由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这年的暑假。
七月中旬,孙家毫无预兆地爆出喜讯,孙玉林的女儿孙凝要和一名海外学成归来的博士生结婚,而且是男方入赘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