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东:“司机在门口,出门的时候小心着点。”
“放心吧。”陈嫂看着贺辞东:“少操心我,操心一下该操心的。”
陈嫂离开,岑景看向卫临舟:“你要笑就笑,憋出内伤小心折寿。”
“善良一点好吗?”卫临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问:“我很好奇,你俩老了真打算谋杀对方?”
贺辞东冷眼看他一眼。
岑景倒是开了口,道:“不会,我俩可不会携手白头。”
前提条件都没有,哪来谋杀机会。
岑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我睡了多长时间?”
贺辞东看看手表:“一晚上,现在是早上八点。”
岑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疤痕的触感还在,倒是没有昨天那么明显,也没有火辣的痛感了。
“放心,毁不了容。”卫临舟走过来翻看他用药的文件夹,一边说:“你再待一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不过我得提醒你,这次用药过量还是很伤身的,你自己注意一点。”
岑景:“比如?”
“比如一个月内禁房事。”卫临舟:“自己解决也不可以。”
岑景:“哦。”
“别哦。”卫临舟:“药物后遗症,你之后一段时间需求可能会比以往强烈,尤其是早上,需要克制。”
卫临舟说着的时候,视线已经朝着岑景的下半身扫过去。
隔着被子,什么也看不见。
岑景舌尖抵了抵口腔内壁,表情不善。
“看屁看。”他说。
卫临舟举手:“我是医生,我难道不是光明正大?”
“你是泌尿科的?”岑景像被戳到了关键机关,整个人都显得有活气起来,虽然是被气的,他说:“我那儿没问题。”
“行行行,我自戳双眼行吧,我就不该有这种条件反射。”
卫临舟说着拽了一把贺辞东。
“你俩法律验证,绝对光明正大,我走了!”
卫临舟快速离开,出门,关门,眨眼没了踪影。
岑景看向贺辞东,他倒是插着兜一派闲适。
岑景本身就浑身不对劲,确实有身体原因,加上他自己现在在医院,姓马的那孙子也不知道被贺辞东弄到哪儿了,还有岑戴文!
岑景:“你站这干什么?”
“本来有正事。”贺辞东看着他挑挑眉:“但你这么戒备,就算没毛病都让人很怀疑。”
“你特么……”
“行了,知道你没问题。”贺辞东打断他扔来一张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