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界限的中间,茭白被戚以潦禁在臂弯里, 锁骨的小窝里是他脖颈上淌下来的血迹,和戚以潦的眼泪。
两种液体合二为一, 它们缠绕着往茭白的衣领里埋,又被柔软的唇舌吻走, 掠尽。
屏障卡烧得卷起,烧成灰烬,化成了无数光点, 渐渐消散。
茭白的眼前虚晃, 他环住戚以潦肩背的双手往下滑, 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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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后续是,兰墨府的监控全部关闭, 坟场起大火,烧毁了一具棺材。
除了吃完药沉睡的章枕, 兰墨府的所有保镖通通领命外出,前往西城的几个乡镇。
他们出发前从戚爷口中得知,白少没死。
后院棺材里的不是他,是假冒的。
医科大的学生陈望透露, 他暑假在乡下见过白少。
跟一具腐烂的尸骨和一块冰冷的墓碑相比,狸猫换太子这出戏都温馨上了,保镖们脸泛红光地坐上了车,他们一天后被召集回来,见到了被戚爷亲自寻回的白少。
坐在戚爷与枕哥中间, 活着的,真实的, 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的白少。
兰墨府的冽冬,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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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内人虽然知道戚董丧偶,头发白了很多,还在访谈节目上曝光自身,做出各种不符合以前作风的事情,但他这一年一直都在派人寻找打听什么,明摆着就是还有其他内情。
所以当他们收到戚家一派喜乐的消息时,第一反应是,那个年轻人果然没死。
对什么都不知情的圈外人来说,戚家想让他们看到什么,他们就看什么,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