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以为戚以潦要打听他和郁岭的事,送别怎么个送法,没料到是过问他的军训,他耸肩:“还行。”
戚以潦后靠在椅背里,抬起来的眉眼十分慵懒迷人:“皮炎有没有犯?”
“治几年了,阳光最烈的天气不能直晒,其他时候喷完药都没什么?问题。” 茭白的尾音还在嘴边挂着,脖颈里就是一痒,戚以潦挺直的鼻尖抵进来,蹭了蹭他。
茭白一转头,挡板伸起来了。司机手速可以。
有温热的触感在他动脉部位游走,层层覆盖,他的后腰一阵阵发麻。
戚以潦经历昨晚的试探和接触之后,他就犹如患了饥渴症,忍一天已经到了极限,办完事便照着佛牌上的定位找了过来。
年轻人军训完洗了澡,身上有一点青柠沐浴露的香味跟苦涩药味,戚以潦嗅了嗅那两种味道,漫不经心地吻着眼皮底下?的一截脖颈。
茭白推戚以潦的肩膀,戚以潦拥着他,胸膛的心?跳快而强劲有力。
“咚咚咚”的声响往茭白的心?口钻,要和他一起跳动。
茭白犯嘀咕,怎么回事,戚以潦的状态好像比出事前,比他来这个世界初见时都要好?现在就结束生?长期,稳定下?来了?会这么?快吗?
真稳定了,肯定最好不过,就怕……
茭白垂眼看戚以潦浓黑的发顶,戚家没有秃头的基因,发量都很茂密,他羡慕地看了会,突兀地动了起来。
戚以潦把他箍紧点,尚未开口,衬衣袖子就被扯了上去。
茭白是个有经历的人,也是行动派,他一察觉到不对劲就会检查,结果还真让他看见了泛青的针眼。
“你给自己注射什么?了?”茭白的脸色难看。
戚以潦醒来就一直在想,他是如何?被一步步吸引,走进情感的圈套里,现在他又发觉了他这小对象的两个优点,聪明,灵敏,是个很生?动很优秀的小辈,爪牙也尖,不是被驯服了,只懂服从的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