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绕上他的舌, 轻喘声里溢出一声鄙夷的哼笑,老怂批, 接个吻还他妈中途卡壳。
口腔里的湿软带来的冲击直上脑海,戚以潦的腿部猛地绷起来,腰腹的肌肉紧抽,他掐住年轻人脖子,将其箍牢,嗓音低浑地命令,“别动。”
茭白起也起不来, 亲又亲不到,上半身就他妈被戚以潦禁锢在几寸距离外:“还亲不亲?不亲我走了。”
窗边桌旁形成一个独立空间,这里面的空气湿而黏。
戚以潦靠在椅子上的精厚背部直起来,朝着茭白勾了点弧度,眼眸微微阖在一起,他抿着浅淡的唇,气息敛得几乎温各?,毫无侵略性,整个人显得绅士而沉稳。
然而戚以潦放在茭白腰部的那只手却变得跟铁爪似的,五指死死箍着——仿佛要穿透他的衣物,扎进他的皮肉,钉上他的骨骼。
“你他妈,”茭白的腰发疼,他抽口气,后半句粗口被戚以潦眼底的痛苦挣扎神色打散。
后颈被捻,力道明明很轻,却像是皮下的骨头都被刮到,茭白起了层鸡皮疙瘩。
戚以潦掐在茭白颈后的手圈住他脖子,掌心摩挲了一会,慢慢移到前面,托住他线条干净的下巴,两指捏着他淡粉的脸颊。
茭白的嘴闭不上,有?透明的潮湿在他的嘴角泛滥开来,往戚以潦手上漫去。
戚以潦赤色更重的双眼眯了起来,腿根肌肉绷得酸痛。
被禁在寒潭底部的兽类嗅到鲜活的味道,它?兴奋地扬起头颅,往水上看。
水面上有?根野草。
很嫩很绿,根茎秀长柔韧。
它?嗅了嗅,仿佛嗅到了初春的香味,又?像是盛夏的灿烈味道,口中分泌出大量唾液。
想吃。
好想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