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也是那么想的,谁知老天爷就是不想他舒坦。
戚院长来找他了。
当时他在跟郁岭通电话,聊了有一会?了,该说的该问的都已经走完流程。
郁岭低声道:“谢谢你救小响。”
“不用谢。”茭白靠在床头看电影,“你打?算什么时候带郁响去国外的疗养院?”
郁岭默了会?:“没有那么急。”
“岑家放过你了?”茭白把电视的音量调小一点。
郁岭道:“也许吧。”
“岑景末最近闭门谢客,任何活动都不参加,也不处理外界的声音。”郁岭补充,“那场恐怖袭击让岑家的股价跌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低度。”
茭白“哦”了声,那谭军该让沈而铵出手了。就是不知道沈而铵的治疗进?展如何。
沈而铵没联系过他,号码也拨不通,茭白都习惯了。
就像梁栋所说的那样,沈而铵不再?是沈而铵,他是沈氏的小沈董,生命和灵魂都卖给了权势。
“茭白,我……”
郁岭话没说完就被茭白打断,“我这儿有事,回头再聊吧,我挂了。”
茭白结束通话,看着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的不速之客:“戚院长,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我三哥他那边……”
“没醒。”戚院长也不坐,就站着,她俯视床上的消瘦青年,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茭白心里的警铃大作:“您有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