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那会儿问你的事,你还没答应我。”茭白加快脚步走到前头,他转过身,一边看着戚以潦,一边倒退着头。
戚以潦似乎在想什么公务,少有的走神:“嗯?”
茭白停下脚步,等戚以潦走向他的时候,他重复了一遍餐厅的问题。
“想去就去吧。”戚以潦捏着茭白的后颈,将他扳过去,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背上,推着他向前,“去了,别人接近你讨好你,打听你和我的关系,你别摆出臭脸。”
茭白:“……”
“我随便说?”茭白想往后看,脖子被掐,非要他前行。
戚以潦在他耳边说:“随你。”
茭白走了会,发现脖子上的力道变弱,捻着他皮肉的手指温度也开始发凉,汗涔涔的,他扭头:“怎么了?”
戚以潦的胸膛靠在他背脊上面,喉咙里的喘息有点急沉:“叔叔累了,找个地方歇会。”
茭白看了看附近,没见着长椅,他干脆就拉着戚以潦在路边的草坪上坐下来。
下面是湖,月亮在水里洗澡,波光粼粼。
茭白躺下来,枕着绿油油的草被,手拽拽戚以潦的灰色衬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近期连续加班,有点疲。”戚以潦揉着额角。
“公司有那么忙?”茭白不懂。
戚以潦笑着叹息,声音低不可闻:“时间紧迫。”
小三轮的声音传来,是个卖冰棍的大爷。茭白这才想起来,不远处是个景点,山上就是寺庙。
“要吃冰棍?”戚以潦侧低头,看了他许久,“起来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