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在婚宴上接触易辙。”岑毓攥了攥手中昂贵的名牌包,弯下被一身高定职业装裹住的身子,向青年鞠躬。
茭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笑道:“岑二小姐,你看好你男朋友,别让他主动跟我说话。”不然谁知道他妈的会引发什么古早狗血。
岑毓脸上一喜:“我会的。”
门外有人进来,岑毓拢了拢头发,随意拿了两瓶水结账走人。
戚二没打量离开的女性,他的注意力都在白少的玫瑰上面,不知道戚爷能收到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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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到戚氏的时候,手里只拿着一支玫瑰。
后面的戚二牙疼似的捂脸,白少蹲超市门口挑了半天花,最后就买走了一支。他回想老板的表情,嘴抽了抽。
戚以潦在开会,茭白轻车熟路地验证了身份进他办公室,第一眼就看见了办公桌上多出来的花瓶。
茭白:“……”
花瓶的身材十分苗条,适合放一支花,搭配起来很有情调。
几十秒后,一支玫瑰就被丢了进去。
茭白把口罩跟帽子拿下来,防晒衣脱掉,他闭眼,往有点痒的眼周那里喷了一点药。
“白少,董事长让我带您去会议室。”二秘拿着洗干净的桃子进来。
茭白接过潮湿的桃子啃一口:“我就不去了吧。”
二秘是戚家旁支里的青年才俊,戚淮,他前不久才回国,有张高级脸,单眼皮,眼型偏长,身材比例不输杂志上的模特。这会儿他没有长篇大论地劝说,也不离开,态度坚决刻板。
茭白看了二秘一眼,想到了陈一铭,他还在距离商场十万八千里的小地方避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