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你对礼珏施虐的时候,你正在往疯癫的怪圈里陷,自己没意识到?”茭白盯着他的眼睛。
沈而铵还想反驳。
茭白似笑非笑:“你现在这副没胆量面对现实的德行,跟你那个老狗批父亲一模一样。”
沈而铵的额角蹦出一根青筋,周身寒意爆涌:“我不会是他!”
茭白转着轮椅掉头:“拜拜。”
轮椅被扯住,沈而铵闷闷道:“茭白,你别这样,我只有你这个朋友了,你为了我来你不愿意来的南城,我很高兴。我们可以好好聊。”
茭白呵呵,还是我的错了,得,我吃饱了撑的。
“没什么想聊的了。”茭白不回头,半闭着眼看外套袖子上的暗色绣纹,“我从头到尾就不希望你跟礼珏有牵扯,你不听我的,算了,随你的便吧。”
轮椅上的手依旧没撤开,不放他走。
沈而铵绕到前面,拦住茭白:“我不会再报复礼珏了,我保证。”
茭白不信,沈而铵口头答应他,转头就忘了。
等等。
茭白散掉的神经末梢猛一下绷了起来,他用错了方法。
在狗血漫里,对付偏执度高的人,轻飘飘的几句劝告根本没用,只能用偏执。
这才是正确的套路啊。
得搞出匹配这个世界的操作,中二拌狗血,传统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