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就是个用来拔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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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不到,有车来接茭白跟戚以潦。
是卡伦,他在南城喝发小的喜酒,临时接的这活。
“小弟弟,去年你都在鬼门关飘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还没对我说谢谢。”卡伦的小胡子又留起来了,他抱着胳膊倚在车门边,略贵气。
茭白从善如流:“多谢。”
“客气了。”卡伦捞一下烫染的黑色卷发,“我也获得了相应的报酬。”
茭白的眼皮一抽,他在戚以潦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小声问:“卡伦要了什么?”
戚以潦将他抱进车后座:“没什么。”
茭白一个字都不信,驾驶座那里传来关车门声,伴随着卡伦懒懒洋洋的声音:“的确没什么,就是一整个酒窖而已。”
“虽然最想要的四瓶已经有了,但其他的也还可以,凑合。”他又说。
茭白耳边嗡嗡响。
旁边的戚以潦喊他:“小白,过来。”
茭白人是木的,满脑子都是“一整个酒窖”,整个。
戚以潦扫一眼后视镜里的卡伦,淡声道:“开车。”
卡伦耸耸肩,启动车子。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