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是凭真本事爬上来,只敢在他老子疏忽大意时探出头,还是被别人拉上来的,能有什么用,废物终究是个废物。
沈氏能有天,是你老子打出来的,现在你老子不要了,给你了,我看你要怎么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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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压着茭白靠近直升飞机,那股子胜利在握的情绪泄出。
茭白离沈寄最近,又一直在暗中留意他的变化,并不困难地感应到了。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茭白跟沈而铵对视,他发出了这具身体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撕声大喊。
“陈一铭!”
原本也跟着退的陈一铭猛然停步,他从外套里拿出一物,用早就准备好的打火机点燃,抛向半空。
那火烧起来,被天幕衬托得十分强烈,会让人下意识去看一眼。
沈寄也是凡人,他条件反射地扭头,视野里是正在被火烧毁的遗照。
老太太的脸对着他,像是在看他,要诉说什么。
沈寄只愣神了一秒。
也就在那一秒,沈而铵队伍里枪法最厉害的那位少年射中他。
枪被打掉,沈寄失去理智,他在被控制前,将怀里的茭白甩出天台。
十一层楼。
沈而铵确实如他父亲所想的那样,不顾生死,不顾危险地冲了上去,可他没能抓住茭白的衣服,一片衣角都没抓到。
因为谭军及时阻止了他,在他靠近天台边缘之前,就已经将他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