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家的那几个人,
戚家审查森严,无论是哪个家族放进去的眼线,都属于一次性的,用一次就必然会暴露。
为了带走这条狗,动用隐藏多年的宝贵棋子,沈寄觉得值。
这条低贱的狗是他的心魔,必须被他拴住,锁起来,死也要死在他手里。
茭白察觉到沈寄周身的气息变化,那是成功者的畅快,他沾着泥的睫毛抖了抖,猛地睁开,迎上那道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眼的光。
眼睛被刺激得流出泪,他也没闭上,一直睁着,眼部肌肉痉挛。
沈寄冷漠地看着:“你坐的那辆车爆炸了,章枕亲自给你锁的车门,车就在他面前燃烧,我的人和他的弟兄们都用最大的力气按住他,让他眼睁睁看着车烧没了,可悲地放空枪,对着车的残骸跪地哭喊。”
“章枕崩溃了疯了,等戚以潦醒来,也有他受的,小狗,你真有能耐。”沈寄用手电照着他的狼狈。
茭白躺在笼子里,没有动。
沈寄面无表情,这条狗流出的每一滴眼泪都是灯光刺的,不是难过,他没有心。
“佛牌戴着舒服吗?”沈寄忽然说。
茭白一愣,他立即去摸脖子,摸到佛牌抓住。
一身皮肉都糊了泥,没知觉了,他一直都没注意到脖子里的佛牌,原来还在。
戚以潦说不太平,要他戴着佛牌。
即便戚以潦进科研院,应该也会在进去前交代章枕怎么查佛牌上的追踪器,确定他的位置。
可看沈寄的反应……
茭白摩挲佛牌上的细碎泥巴,这里有干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