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是舔着狗血上路。
上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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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枕原本在科研院。这天刚好是三哥两年一次的体检,昨晚就住进来了,他会被抽走几大管血,被注射进来几管液体,昏睡三到七天不定。
戚院长要记录他在那期间的一切身体变化。
这次听说还加了新药。
章枕担心三哥出状况,就时刻盯着,他接到茭白的电话,犹豫着告诉了已经注射完一剂药的三哥。
三哥将自己那把枪给了他。那是一个无声的命令,也是叮嘱。
——人是怎么带出去的,就怎么带回来。
章枕当时握着枪,费解地嘀咕了句:白白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怎么突然要去老家见那个礼珏?
三哥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还是开了口:他不是小孩子,所作所为,一定有他的理由。
章枕那一刻猛然就明白过来,三哥给白白的是什么了。
认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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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没说不让带其他人,于是茭白出发的时候,跟随的有一伙戚家打手,全都是老人。他们在戚家待很多年了,章枕信得过。
茭白一路都在吃东西,他就是做鬼,也要吃得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