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当场拒绝:“不行。”
郁岭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他不懂,你也不懂?”茭白板着脸,“我在漩涡中心里,他和我在一起待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难免遭殃。”
“你可以避免的。”郁岭沉声道,“去年,你有离开的机会。”
“现在说现在事。“茭白不耐烦。
郁岭的喉头上下一滚:“抱歉。”
“别跟我道歉。”茭白说,“你给你弟做好思想功课,我就谢你了。”
茭白闻着郁蚂蚁身上的香皂味:“该严厉就是要严厉,我见过一个弟控,下场很惨。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忍着瞌睡,跟你讲一讲。”
郁岭摇头,嗓音更沉:“不用了,我会跟他说。”
“还有事没?”茭白困了,白天走了很多路,他的小腿肌肉有点酸,脚底板也疼。旅游就是花钱买罪受。
一道目光扫在他的脖子上面,他一顿,姜焉咬的印子被他用创口贴遮住了。
“沈寄已经在对付岑景末了,戚家他也不会放过。”郁岭的眉间拧出“川”痕,“戚家有很大机率会跟岑家合作。”
说完,他见青年没有半分意外,便抿住了唇峰。
青年很聪明,用不到他。
茭白确认地问:“知意是不是岑景末的人?“
“是岑景末派过去的,但是,”郁岭说, “岑景末还没动用他那颗棋,他自己跑出来的。”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意思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