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
你还好意思提,我这叫打工吗,我这就是无私奉献。别人按分钟给酬劳,我呢?劳心劳力半年了,一分钱么得!
“别人有的,你没有。”戚以潦挠他下巴底下的软肉,淡笑,“别人得不到的,你都有,要知足,嗯?”
茭白无语。
下一刻,他就听戚以潦道:“我不是雇主,你不是雇员,我们并非金钱方面的交易。”
茭白咽了口唾沫,是了,他跟老变态是别的交易,他读书,对方给他活跃度。
问题是,你倒是给啊!
茭白后退两步,脱离下巴上的那只手,却没淋到雨,他在快要出伞之前,被拉回了伞下。
“跑什么。”戚以潦的手伸到他后面,扣着他后颈,“钥匙呢?没找到?”
茭白背后的衣服在他找钥匙期间湿了好多,布料紧巴巴地贴着皮肉,他打了个抖:“那什么,三哥,我给你打119吧。”
戚以潦点头:“然后?你要叔叔把笼子拿出来,让消防看?”
茭白不敢想象那画面,只能另想奇招:“那就让章枕给你掰开。金属嘛,焊上去的,他力气大,能掰。”
戚以潦的唇边还是勾着的,说别人的事一般,不快不慢地讲解:“一,他不知情。二,强行掰,叔叔会受伤。”
“呵。”
戚以潦在年轻人耳边低笑,“小白,你想叔叔疼死?”
“……”茭白一脸破罐子破摔的屎样,“钥匙我已经丢了,也找不到了,那你说怎么办吧?”
“做错了事,还这么横,胆子不小。”戚以潦摇摇头,将他转个边,潮湿的下颚抵在他软乎乎的发顶,“钥匙扔在哪个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