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他弟弟一见到他,就问他伤在哪。
章枕人都懵了。
“喷香水,还喷这么多,此地无银三百两。”茭白皮笑肉不笑。
章枕:“……”
真是不能指望那群大老粗。
茭白的手正要往章枕身上摸,桌前办公的戚以潦开了口,“阿枕,给他看。”
章枕只好拔上衣。
戚以潦又出声:“不需要全脱下来,撩一下就行。”
章枕便背过身去,撩起后面的衣服下摆,将缠着纱布的腰背露在茭白面前。
他的肤色不是古铜色的,很白,腰精而瘦,肌肉线条很性感。
“枪伤?”茭白蹙眉。
“刀伤。”章枕放下衣服,笑着去揉他的头发,“缝过了,很快就能好,不是什么大事。”
茭白拍开章枕的手:“你跟我进来。”
章枕挠挠被拍的手背,找三哥讨要战术:“白白生我气了,我要怎么哄他?”
戚以潦前不久冲了几十分钟冷水澡,身上还是凉的,发梢也很潮,他敲键盘的手不停:“他想要你怎么样,你就对他承诺什么。”
章枕似懂非懂:“三哥,你哄过我弟吗?”
问完他一惊,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