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开。”章枕的呼吸有点沉,他受了伤。
章枕好些天没见着弟弟了,人这会儿也在北城,他就忍不住想见见,摸摸头捏捏脸。希望弟弟别发现他受伤的事。
茭白和章枕聊完,就接到了一个视频邀请,他去卧室接通,还把门掩上了。
戚以潦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才发觉客厅就他自己,他欲要起身,手机上来了两条信息。
-东汕一时糊涂,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我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天,褚家的一丝资源都绝不会用到那礼姓孩子身上。
戚以潦按掉手机,慢条斯理地清理掉烟灰缸里的脏污,他敲门进左边卧室,走向坐趴在桌前的年轻人,步伐跟语调都十分慵懒优雅:“在跟谁开视频?”
茭白拔下一只耳机:“耳朵。”他解释,“郁响,一弟弟,你还记得吧。”
“不记得了。”戚以潦颇有风度地问,“我方便入境?”
茭白咂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老变态一身绅士的皮穿得太紧,就连把他摁在黑墙上咬他,嘬他伤口,吞他血的时候,都是克制的。
要他失控,大概只有……
茭白的食指拨了拨钥匙扣上的小钥匙。
老变态还在等答案,茭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跟湿潮沉木香,还有点水汽。
茭白摆了摆手:“随便。”
“那我就随便点了。”戚以潦走过去,弯了弯腰,低头靠近,一只手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面,修长微凉的五指微拢,指尖若有似无地挨着他肩膀,像是搂着他。
视频另一边的郁响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