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全身上下都在发出拒绝的信号:不用了吧!
戚以潦指了下床:“躺好。”
茭白咬咬牙,他往床上一躺,就当是死了。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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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对药酒的印象就是两字:可怕。因为他上辈子总受伤,买过好多次药酒,都自己擦。疼得眼泪直飙。
药房的姐姐说不揉开,不揉得发热就没用,所以他只能边疼边揉。
茭白绷紧了手脚,却发现受伤的左手上传来一阵清凉。
不疼。
“先擦手,你肚子上的伤,要冷敷,明天再擦药酒。”戚以潦按他的细长指骨,
茭白不疼了就放松下来,意识开始下沉,又往上浮。
左手的伤,他自己不是可以擦吗?
再者说,擦手需要躺床上?
床太软,茭白的肩背不自觉地陷进去,越陷越陷深。
戚以潦淡声道:“你那朋友,要接过来住?”
茭白动了动眼皮:“不知道,我等诊所那边的电话,他醒了,我再问他的想法。”
“他可以住这儿吗?”茭白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