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该庆幸我来的及时。”
不然就是,你给沈而铵下药,让失去理性的他折磨你几天泄愤,小旅馆的床被不是血,就是你的排泄物呕吐物。
在那之后,你会被沈而铵弄得长期撕裂,失禁马后拖行,毒哑,内脏破裂等等,但你就是不死。未来的每一天,沈而铵看你都像是在看一块长在他生命里的烂肉。
——这就是你的爱情,沈而铵的仇恨,你们的因果。
以及,
只有老子一个人吃过的狗血。
茭白乱糟糟的思绪被震动声打断,是诊所大叔打过来的,他出去接电话,没注意到礼珏的手机也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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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那朋友怎么样?”茭白在走廊上询问。
“还成,能忍。”大叔哼了声,“就是警戒心跟攻击性都太强,跟野狼似的,他四肢的伤你回来给他处理吧,我没那本事。”
“他是受到了药效的影响,平时他挺安静内敛的。”茭白下意识护犊子。
“缺爱的小孩就是麻烦。”大叔怨里怨气了好几句,完了就很突兀地说,“我有一回去戚家最大的酒窖参观,发现有四瓶酒是兰墨府那位的珍藏品。”
详细地说了酒名跟年份,意思明了。
茭白:“……”
“我试试吧,你别抱太大希望。”茭白恩怨分明,大叔帮了沈而铵,这情,得还。
大叔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笑呵呵地祝茭白取得好成绩,还让茭白拿到大学通知书摆宴席时,记得叫兰墨府那位给他寄请帖,他要去。
茭白抽着嘴挂掉电话,他用尾指勾住钥匙扣,摸索着小钥匙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