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做任务啊,不是养宠物。进组就再见了。
茭白强忍着不去幻想撸猫的那天,他进电梯,眼睛往踩在蒲团上的戚以潦那看。
《断翅》里没交代戚以潦的属性,现在茭白算是摸到轮廓了。
——绅士而疯狂,变态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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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去学校了,周兰兰还没起,说要请假。茭白是一个人走的,车穿过两旁树木往大门口开时,他透过车窗往后看。
戚院长在二楼的阳台上,穿深红浴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短发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脖颈处,她站在那,墙边的长藤曼往她身上飘,衬得她像整个戚家的缩影。
似是有感应,戚院长将看向坟场方位的视线挪到树林那里。
茭白已经将车窗升了上去。
“白白,你手上的擦伤记得上药。”开车的章枕提醒道。
茭白应声,他在后颈贴了两个创口贴,遮住了戚以潦制造的狰狞咬伤,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跟章枕解释。
“你睡会吧,到了叫你。”章枕看路况,他每天打拳,运动量大,睡眠时间短,质量却高,昨晚没听见什么异动。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才觉察出怪异。
三哥的小姑出席了,眼睛肿肿的,精神恍惚,而他二姐没现身。
至于三哥,他也没出来吃早饭。
“哥,我手机没电了,你的借我玩会。”茭白刚喊完,章枕就把手机丢给了他,并随意地说了解锁密码。
“玩一会就睡觉啊,起太早了,我怕你上午没精神。”章枕操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