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
茭白直勾勾地盯着戚以潦的白衬衫,抹了把不存在的鼻血:“三哥,你还有白衬衫啊。”
戚以潦卷着白衬衣的袖子:“一直有,很少穿。”
茭白真心实意,眼神炙热:“显年轻。”
戚以潦浅淡地笑了笑,将他从地上捞起来,检查他后颈的咬伤:“还疼吗?”
茭白的嘴一抽,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这么问的时候,喉咙里还在做吞烟动作,老子都听见了,冷水澡白洗了是吧啊?!
“疼啊。”茭白扯扯嘴皮。你上小本子了呢,老变态。
“抱歉。”戚以潦用拇指蹭掉他伤口边沿的血迹,手指往上移,抄进他后脑勺的发尾里,亲和地揉了揉他的发丝,“原谅叔叔?”
茭白说:“过两天吧。”
戚以潦也不恼,体贴地笑道:“好,那就过两天。”
茭白以为完事了,没想到戚以潦带他去三楼的小佛堂。
“三哥,我现在脑子挺乱的,念不了书。”茭白心说,你不是喜欢诚实吗,那就看招吧。
戚以潦抽了张老木椅出来:“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不念了。”
“我们在这玩一个游戏。”他坐在供桌旁,手指了指另一边的木椅,“你坐那。”
供桌跟上回一样,还是空荡荡的。茭白真不想跟戚以潦一人坐一边,他感觉他们那么一坐,就是两个贡品。
结果茭白真坐上去以后,他的心思就不在贡品不贡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