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遭遇了什么?”楮东汕那头似乎在给人擦汗,呼吸都有点沉。
“你等他醒了,问他吧。”茭白太清楚狗血大法了,他即便说的再诚恳,楮东汕也还是只信礼珏所说。
茭白只希望礼珏退烧了,回答楮东汕问题的时候能清醒点,别又忘这个忘那个,说话说不全,引发乱七八糟的狗血链条。
“你把手机给你主子。”楮东汕说了这么一句。他的用词并非刻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太多的人把他们当主子了,这是他们的生活环境。
茭白还没还嘴,手机就被戚以潦拿走了。
“东汕,我与小白不是雇主与雇员关系。”戚以潦倚着储物墙柜,“他分文不收。”
茭白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我是分文不收吗,是你没给我好吧。
戚以潦对他摊手,掌心里是刚才拆开的烟盒跟打火机:“馋猫,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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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无视老变态的称呼,抓走他掌中两物,到一边满足自给自足去了。
当茭白抽上烟的时候,他的灵魂都飘了起来。
没烟瘾,就是想来一口。
去年早前在福缘楼,他还去休息室的里间,吸了齐傻逼的二手烟呢,真是物是人非。
齐子挚半死不活,赶礼珏下船的应该是齐蔺所为,毕竟他在原著里没什么戏份,也和礼珏不相识,不受对方的光环影响。
谁能想到,礼珏遭这么一出,提前进了楮家。
茭白回忆剧情,礼珏不愿意转到西城上学,褚二少就给他在南城三中旁边找了套公寓,隔三岔五过去看看他,不强人所难,只是看着就满足了。风流阔少成了痴情痴心汉。
至于岑景末那个男二,他还没跟礼珏遇上,他们的剧情不太可能也提早。毕竟在《断翅》中,那是沈而铵掌管沈氏,风头正盛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