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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一路闯红灯回了老宅,他带着满身滔天怒气进门,
见到了他那失踪多日的儿子。
就在沙发上躺着,还在昏迷状态。
沈寄的脑中几乎瞬间就整理出了前因后果,他抓在掌中的车钥匙紧了紧。
下一秒就在一股暴力之下飞出去,砸中了墙边的水晶长灯。
清脆的声响没有惊到老宅的下人们。他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
老太太在沙发边拿毛巾给孙子擦脸:“阿寄,你来看看,铵铵都瘦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那晚要是不跑出去找茭白,哪会遭这个罪。”
沈寄听到那名字,理智的弦颤了一颤:“你用那小子换茭白?”
笃定的语气。
“是我换的。”老太太也顺势承认了,她在做出这个决定时就做了准备,小儿子的一切反应她都能应付。
“他是我的人,你问过我吗?”沈寄没有大发雷霆,他挺平静。
“不是了。”老太太指着茶几上的小本子,“妈给你们办了离婚证。”
沈寄愣住。
“结婚是您老人家一手操办,离婚也是。”他扶额笑,“怪不得您儿子被人说是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