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的嘴角抽搐:“我有病?”
郁响眨眼:“他对你挺特别的,比其他小情都要好。再教一教,有潜力成为你的狗子。”
茭白知道郁响在试探,没拆穿。
教什么,我又不是沈寄他爸,牺牲自己让对方成长。
“有大佬当狗子,多有脸面。”郁响又说。
茭白把书翻页:“如果一个人强迫你下跪给他穿鞋,让你旧伤复发,在你断了三根肋骨之后将你拖行,踩你脖子不让你起来,拿皮带抽你,扇你耳光把你扇得嘴角开裂,半边脸肿得……”
“我去杀了他!”郁响窜下床。
“回来!”茭白见郁响不听,就抄起靠枕砸过去,“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是不是要吃点药?”
郁响的眼珠滞了一下,他“哇”地大哭。
茭白要掀被子起床出去。
“我不哭了,你别走。”郁响爬回床上,压着被子不让茭白起来,“瓜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回这么讨人厌的南城,你在这,我就陪你在这,等你要走了,别偷偷的,带上我行不行。”
茭白没回答。他不会随便对谁承诺什么。
郁响蹲趴在被子上,直勾勾地看了茭白片刻:“瓜瓜,送你一条项链吧。”
不等茭白说什么,郁响就献宝似的,捧着一条黑金项链给他。
“军方用来做任务用的,隐蔽性超强。”郁响挤眉弄眼,“功能很牛批。”
茭白看看项链,这玩意能让他被监督,却也能在他遇险的时候,获得高一点的活命几率。
脖子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