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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岭打开后座的车门。
茭白能看到外面的动向, 却听不清声音,他见郁岭这么做,便有了猜想:“要捎上我?”
旁边的郁响大叫:“为什么?”
“不行!”他丢掉枪, 一把将茭白往怀里箍,“哥,瓜瓜不能去!”
郁岭看茭白。
“那就去吧。”茭白在郁响的臂弯里挣扎,他这才退烧,浑身粘腻,也没什么劲,“松开,赶紧的。”
“我不!”郁响死死抱着他的腰。
茭白的脸色漆黑,这死孩子。
郁岭的手伸进来,还没把茭白拉出来,郁响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尖叫。
那声音实在太尖,像一个孩子硬生生被掰断一节节手骨,抢走了心爱的玩具。画面感都出来了,令人极度不适。
茭白在耳鸣的感觉里训斥:“别叫了,你跟我一起去。”
车里的尖叫声骤停,郁响眨眨眼:“对啊!我可以跟瓜瓜一起的啊。”
“哥,你让开点。”郁响嘟囔,“别挡着我们下车。”
车门边的郁岭没有动,他在最后一次跟茭白确认,是否真的要过去。
茭白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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