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不能。
沈寄自大狂,过度自信,在商界是牛批,可他在情感上就是个白痴,好钻他的漏洞。
戚以潦不会那样,他可以说是没有人类的情感,自我阉割掉了,而且他和我哥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师兄弟,他回国了,我哥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哥只能带瓜瓜躲几天而已。
之后我哥再想见瓜瓜,就不是绑匪身份,得光明正大地跟瓜瓜身边的狗子对战。
可到那时候,瓜瓜是沈太太,有伴侣。
我哥那不是……当小三吗?
名声好不好听不重要,就是在明面上不能跟沈氏刚。
郁响咬起指甲,他要是能跟瓜瓜一起回南城就好了,再加上我哥,我们为他护航。
沈老夫人得死,早死早好。太讨厌。
茭白感觉到郁响身上的阴郁,他对郁岭使眼色。
郁岭动了唇,吐字无声且慢:“我在开车,别总是看我。”
茭白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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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加快的时候,茭白正在做梦,他梦到自己去西城上大学,一进宿舍,发现小沈在折蜻蜓,老沈在指挥陈一铭打扫卫生,戚以潦手捧着一本外文原版书籍,章枕在抓着床铺的栏杆做引体向上,郁岭在拆枪支,郁响则是聚精会神地写报告,嘴上还在念叨“瓜瓜怎么还没来”,而礼珏泪在贤惠地叠衣服。岑家太子爷的脸是马赛克,那上面写着“我是你第八个好友”几个大字,还正对着他。
全他妈的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