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茭白清了清嗓子,“也不对,还是有关系的。”
茭白在郁岭困惑的神情中说:“你有什么好奇的,可以问出来。
郁岭按纸巾的动作微顿,身边再次响起声音,“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你的每个问题。”
狡黠的,带笑的,鲜活又灵动。
郁岭就在这时候开口:“戚以潦回国了。”
茭白一副戚以潦是谁的模样。
郁岭坚毅的眼中闪过一丝愣怔,随机隐隐约约又有那么一点柔意。
“他年轻时候和我打过几次交道,知道我的路数,”郁岭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查出破绽。”
茭白回神:“你是想说,等我回去了,别供出你们兄弟俩?”
郁岭默然了一会,沉沉道:“我是想说,你准备一下,我们要换地方。”
茭白把手里的杯子往柜子上一磕,水摇晃着溅起来的同时,响起他冷下去的声音:“不是,大哥,你昨天不是说,等人找来就放了我吗?”
郁岭将他身前的水迹擦干:“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茭白一把挥开:“这么说,不打算放我了?”
郁岭转身就要走。
茭白被子里的腿伸出来,一脚踹了过去。
郁岭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他偏过身,一把握住茭白的脚,放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