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不是啥好人。
但他妈的,
郁响还有他哥呢,这里又是他们的地盘,茭白发着烧,路都不认识,还是算了吧,搞不过。
所以茭白对郁响,说,我原谅你了。
郁响就跟看不出茭白的厌烦一样,开开心心地围着他转悠。
“瓜瓜,我那时候跟你说,我想找个大佬做狗子的心是真的。”郁响搓手,“你想啊,从前你把我当狗,后来你是我的狗,多刺激。”
茭白拍拍头上的退烧贴,喝下一大杯水:“不觉得。”
不就是老掉牙的火葬场,他老狗血渣贱迷了,看烂了都,现在很少有能让他觉得够劲的味儿了。
“你G点好高哦。”郁响嘬着山楂条,“其实不是大佬也没关系,只要是个狗子就行。瓜瓜,你说我智商还可以,长得也不丑,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他唉声叹气,“我对你也是病急乱投医。”
茭白:“……”
郁响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嘴边的山楂条被他咬断,剩小半截掉在地上,他踩过去,大步冲到窗户那里,下一刻就松口气:“是我哥。”
茭白站到床上伸了伸脖子,只瞧见一辆线条坚毅的机车从林荫道里冲出来。
那机车停在屋前,郁岭取下黑色头盔,利落短发半扬了一点弧度就散下去,他从机车后面捞下大包,腕部绷带缠得整齐,指骨粗硬。
郁岭忽地撩起眼皮。
茭白跟他对视一眼,回床上躺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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