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很高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出来。
女人穿男士风衣,手脚都被裹住了,她的头发很长很密,亚麻色的,挡在脸颊边,看不见长相。
身上有浓重的栗子花味。
显然是在里面有过一场激情片段。
保镖甩了甩手上的水,砸咂嘴,这年头把厕所当酒店房间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不嫌脏。
有脚步声过来,保镖忙恭声:“少爷。”
沈而铵:“还没好?”
“没呢。”保镖说,“茭先生路上憋坏了,得要一会儿。”
沈而铵立在墙边,不知怎的,他的心头猛跳了一下。紧接着,他就快步跑进厕所。
跟在后面的保镖傻了眼。
人……没了。
沈而铵耳边嗡响,浑身冰凉,他抖着手抓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不行。
他的人脉不够,不能浪费时间。
沈而铵挂掉,换了前不久才通过话的那个号码拨过去。
沈寄在自己的住处,他这儿小情是来不了的,装修十分低调,现在他正在隔壁次卧,指使人往衣柜里办衣物,将房间布置起来。
接到儿子的电话,沈寄听完就掐掉烟头扔出去,打了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