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我啊?”茭白露出小虎牙,“不至于吧,您不是看不上我吗?这要是玩了,岂不是打脸?”
“牙尖嘴利。”沈寄的大掌摸过青年软软细细的腰,掌心往上抚,触碰到他的肋骨固定带,感受他的绷紧跟颤栗。
沈寄面无表情地抚了抚他背上的皮骨,对着断掉的肋骨处按下去。
同一时间,沈寄的右胳膊一处传来痛意,他冷淡地扫了眼紧咬着他那块肉的小狗。
果真是太野了,没被驯化过。快死的时候,还知道如此敏捷地反扑。
沈寄的西装外套丢在车里,他只穿着衬衣跟马甲上了楼,血很快就从他的衬衣布料里渗出来,他没在意,只是用一种微妙且危险的眼神盯着青年唇边那抹红。
青年的脸太白,唇太艳,强烈的色彩对比令人产生一种晕眩感。
沈寄嗅到了血腥味,血管里的血液流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喉头灼烧,他缓慢低下头,距离疼得直抖,瞳孔都有点涣散了却还是死咬着他不放的小狗越来越近。
血腥味里掺杂着药味。
很浓郁。
就在沈寄快要碰上那味道来源的时候,咬在他胳膊上的唇齿一松。
沈寄维持着向昏过去的人弯腰靠近的姿势,少有的思绪空白。
刚才他想做什么?他深思片刻,意识到自己找不到答案,也无迹可寻。
那就不找了,不重要。
第22章
助理在楼下踱步, 每个跟过董事长的人都由他经手,从带人体检到给分手费,每件事他都办得妥帖且游刃有余, 这是他头一回这么不淡定。
只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