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上周,助理将查到的东西汇报过给他之后,那个眼神被他记起来的频率更高了,甚至是在处理公务的时候都会出现。
沈寄采取的措施是让人把姜焉接到公司,变着花样地折腾了一下午。
然而效果甚微。
——有根小刺扎在他的某样东西上面。
沈寄认为那东西是他的情欲,或者征服欲,控制欲,施虐欲,他总归是在将近四十的年纪遭到了一个小意外,被刺扎到了。
而刺是从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身上掉下来的。
今晚助理问去哪,沈寄抽完一根烟说了个地址,他认为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必须尽快拔掉那根刺,将它碾碎,丢出自己的世界。
所以沈寄出现在了这里。
当然,这也有他喝了酒的因素在里面。酒精能稀释一个人的理性与原则,泡发一个人的本性欲望。
房内的空气既稀薄又湿闷,裹着一场连绵冬雨来临前的静谧。
茭白吃了镇痛药趴在床边急促喘气,理智回来了一些,他顾不上纠结自己痛迷糊的时候都骂了什么,只一心盘算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
不过数秒,茭白飞速转动的脑子就凝固住了,因为他和老东西的活跃度已经从37飙到了45。
这就意味着,还差5个活跃度,老东西的个人资料栏就会对茭白解锁。
也意味着,资料栏里可能会有搞定老东西的重要信息。
很大的诱饵摆在了茭白面前。
吃,还是不吃?
当然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