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我问过医生,你暂时还不能吃火锅。
茭白:我能!
沈而铵仿佛能透过这两个字感受到茭白的激动和坚决,他有点无措,这状况以前没处理过。
肩膀忽然被拍,一个刺头凑上来, “铵哥,你跟谁发信息呢?”
沈而铵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朋友。”
梁栋收到了极大的冲击,除了他,铵哥还有别的朋友?
不是他脸大,是铵哥跟其他人合不来。
梁栋好奇地嘿嘿笑问:“谁啊,是不是哪班的妹子?介绍介绍?”
沈而铵往教室走,答非所问:“栋子,你还,讨厌茭白?”
“废话。”梁栋的表情秒变臭,“铵哥,我真不想听你提他,我觉得他从你嘴里出来,都把你弄脏了。”
“真的,我就担心你被他骗了,让他进我们的圈子,那其他家族的知道了不得笑死你?”跟自个老子的前情人称兄道弟,感天动地。关键是那人还惦记他老子,利用他呢。
然而字里行间全是嫌弃轻视的梁同学,这一刻却咕哝起来:“茭白一周都没来上学了,你说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刚才没有反应的沈而铵蓦然出声:“你有,他的手机号?”
梁栋说:“我有啊。”
“我没跟你说吗,就那回,福缘楼那件事的第二天放学,他给我打了很多电话,问我有没有跟你在一起,莫名其妙的,那腔调你是没听到,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梁栋骂骂咧咧地发牢骚,“他肯定是从班上不知道哪个孙子那弄到的我的号码。”
沈而铵摸口袋,摸出一张正方形纸片,他边走边折。
梁栋看到铵哥把折坏的纸蜻蜓丢进了垃圾篓,他的面皮抽了抽。铵哥那么会折蜻蜓,最近却一次两次的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