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狗!你妈死了!
茭白膝盖疼得快要裂开,他咬牙跪在地上缓解疼痛,头顶是冰冷且令人发毛的审视目光,看来戚以潦已经将监控视频交给这老东西了。
“鞋。”沈寄不耐烦地冷冷道。
茭白很想抄起皮鞋抽沈寄大嘴巴子,用最大的力气抽,抽得对方满地找牙,哭爹喊娘,但他的处境由不得他那么干,现在还不行,要忍。
会有机会的,老子要把沈寄抽成猪头。茭白通过脑补安抚了自己,他碰到沈寄小腿的那一刻,根本不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做,这副身体的肌肉反应就帮他完成了为对方穿鞋的行为。
一气呵成。
茭白简直要笑出声了。
对原主而言,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站着就够不着,需要跪下来才能捡得到。跪着跪着,就起不来了。
“你在想什么?”沈寄俯下身,衣领里的薄荷味混着在小玩意身上沾染的甜腻香飘了出来。
茭白垂眼:“什么都没想。”
“抬头,看着我说。”沈寄厉声命令道。
艰难忍住想要服从的茭白:“……”你妈的,原主是被pua了吗?
茭白正要起身,冷不丁地被沈寄扣住了后脖,那手掌又冷又宽,捏他像捏小蚂蚁一般,他不适地挣扎起来。
沈寄一手掐住茭白的脖子,一手扯下他的上衣,干燥修长的手指从上划下来,停在他尾椎上面那一寸。
这副身体的尾椎曾经受过伤,就是沈寄的指尖所停之处。
茭白跪趴在沈寄腿前,背上狂起鸡皮疙瘩,危机意识让他的四肢开始发抖,呼吸急促,他要跳起来反击的前一秒,沈寄掐着他脖子的五指收紧,在他感受到窒息的瞬间,贴着他尾椎那一处的指尖猛然向下一摁,力道恐怖且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