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又不着痕迹地同时移开目光,只是那目光里并不是羞涩而是带出一股厌恶。
蓝弈神色冷淡,向来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也再无春风拂面,而是刮着冬日凛冽寒风。他漠然地拧开手中的药酒,倒在手掌心上搓了搓。
不是喜欢抹药吗?那就好!好!抹!抹!
牧悠更是眼中带狠,对蓝弈不合时宜的到来反感不已。本来月楚都要为他抹药了,却没想到这个无事闲逛的家伙居然跑过来截了胡。
但凡他有点眼力价就不应该接下来。
此时的牧悠早已忘记蓝弈是他暗恋的人,过往的好感顷刻化为灰烬,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让他恶心到不行。
蓝弈狠狠地在牧悠的伤口上揉了起来,他的力气有多大看被打爆了头的实验体就知道。
牧悠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痛呼出声,刚才在月楚面前都已经够丢脸了,若是再没个男人样儿的叫唤就彻底完了。
蓝弈冷冷地勾起嘴角:不是喜欢装吗?继续啊。
牧悠恨恨地咬住嘴唇,眼中闪过厉色:卑鄙无耻的家伙,他是故意的!
而月楚则悠然地坐在一旁喝着咖啡,笑意融融地看着这一幕,真好,果然一物降一物,这画面就是和谐。
抹完药,蓝弈到洗手间洗了十遍手,确认那令人作呕的触感没有后外,才走出去将月楚叫到一边。
“我查了所有监控,没有你说的那个人。”
月楚面色平静,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的意料,既然那个人有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X试剂注入实验体,就代表着他同样有能力不被人发现。
他认真地看向蓝弈:“多谢,我知道这可能让你怀疑我,但我所言绝无假话。”
小球是绝对不可能撒谎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听得懂他讲话。
蓝弈目光柔软,他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怀疑月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