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镊子把蚂蚁夹起来,凑到伤口上,等蚂蚁咬上去以后立马用剪刀剪下来。
再用干净的棉布把伤口裹上,每天拆开来检查,等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再把它的整个脑袋弄掉。
这些蚂蚁对医疗队来说是非常珍贵的财产,内娜能得到饲养蚂蚁的工作,在她看来是医疗队对自己的信任。
她有种被重视,被肯定的感觉,所以她每天背着重重的箱子,里面全是蚂蚁和泥土,她也从没有抱怨过一句。
有人能肯定她,她的付出有回报,没有比这更好的嘉奖了。
“把他按住。”内娜一脑门的汗,对两个男性医疗兵说,“别让他动。”
医疗兵连忙按照内娜的指示把士兵按住,士兵一头冷汗,紧咬着压根,医疗兵有强行掰开他的下颌,给他塞了一根软木棍,免得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以前他们还会塞布,不过后来就不塞了,因为有士兵差点因为布团窒息而亡。
——他那时候没法用鼻子呼吸,嘴巴又被严丝合缝的堵上,要不是医疗兵发现了,把布团拉了出来,他可能没有死于战争,而是死于医疗兵的布团。
医疗兵一人按住士兵的肩膀,一人按住士兵的腿,他们力气很大,士兵绷紧了身体,终于动不了了。
内娜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带着的小巷子打开,然后从衣服的兜里掏出镊子,然后拿过一边的陶碗,里面是酒精和棉球。
她先用酒精给士兵清理伤口,士兵痛得全身肌肉都在发抖,身体不停的上下摆动挣扎。
清理好了之后,内娜就用镊子把蚂蚁夹出来,她不能用棉球给蚂蚁的钳子清理,那样蚂蚁就会直接咬上棉球,要放上很久,蚂蚁才会松开。
幸好这些蚂蚁都是医疗兵自己养的,养了好几代,它们所处的环境是干净的,沙土都是用的能找到的最干净的沙土,筛了几次之后在阳光下暴晒才能拿来用。
内娜把士兵腹部,伤口两边的皮肤挤压在靠拢,然后又找来一个医疗兵,让对方维持挤压的动作,自己则眼疾手快的把蚂蚁凑过去。
等蚂蚁咬上之后,就用剪刀剪下来。
就算蚂蚁被剪走了,它的口器依旧牢牢的扎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