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悦塞给我的,说是她以前有男朋友的时候买的,现在穿不到了……”温挽坦坦荡荡地将好朋友供了出去,“你也知道,我这种矜持害羞的性格,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嗯。”邢楚言慢吞吞地发动汽车,开出停车场。
“你这种矜持害羞的性格,只会把它偷偷塞进行李箱,再用衣服盖起来。”
温挽无话反驳,破罐子破摔,“反正我觊觎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勺子还知道见花花之前要先舔舔毛呢,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准备一点东西很正常,我就不信你没有偷偷准备。”
“再说了,我……”
邢楚言被她逗乐了,“你知不知道你一紧张话就很多?”
用密集的话来掩饰尴尬,往往会更加尴尬。
温挽勾了勾刘海儿,眼神不自然地瞟向窗外,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们要开多久啊?”
“一个半小时。”
t市路况比市好了不少,邢楚言车开得不快,路上还停下来给温挽买了杯奶茶。
尽管耽误了些功夫,但还是在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
温挽远远儿地看到了牌子,渐渐坐直了身子。
她的手用力地握住了安全带,指节泛白。
偏头看向驾驶座的人,温挽说话声音有些发抖,“是豆豆吗?”
“是豆豆。”
听到邢楚言的肯定回答,她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