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不大,一晚上两个人挤在一起睡,温挽的脖子、颈椎、腰,没一个舒坦的。
她十分困难地坐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看到邢楚言朝她伸出手。
“做什么?”温挽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儿,勉强适应着太阳。
“拉我。”邢楚言被她枕了一夜,更是动弹不得。
他被温挽拖起来坐着,后者眯着眼睛,跟盲人按摩师一样在他的肩膀和腰上又捶又捏。
“哪儿不舒服?”温挽给他活动着手臂,“我本来昨晚要送你回房间的,但你非不让我走。”
邢楚言动了动脖子,他记不太清楚昨晚的事情了。
他喝多了容易断片儿,约莫只记得是睡不着出来找酒助眠,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昨晚……”温挽抿着嘴,尽自己最好的演技,表演了什么叫做害羞。
邢楚言看着她的表情,猜测:“亲你了?”
温挽摇头,还是害羞状。
“抱你了?”
她继续摇头。
“你占我便宜了。”邢楚言这句是陈述语气。
温挽缓缓睁大眼睛,“邢楚言,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没等邢楚言反应,她凑上去在他唇上啵唧一口,“你猜对了。”
温挽见他没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往卫生间跑,大喊:“我就是觊觎你了,要不是你昨晚烂醉,我一定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她刚关上卫生间的门,钟点工阿姨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