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突然想到了以后,若是与邢楚言结了婚,难免晚上弄出些动静来……
要是勺子晚上被吵醒,那岂不是掉毛得更加严重?
勺子跟着他们到饭桌前坐着,它坐在朝南的主座上,一会儿看看左手边的邢楚言,一会儿又看看右手边的温挽,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我现在有种偷情被人撞破的感觉……”温挽往嘴里送了一口汤。
邢楚言扫了一眼勺子,“是它偷听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温挽抬头看他,赞同地点了点头,“有道理。”
所以,该反省和尴尬的明明是勺子。
可它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哪点像是在尴尬……
吃完了饭,邢楚言在厨房内洗碗。
温挽靠在一边看着,勺子也在。
温挽蹲下来,用食指点了点它的额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含情脉脉?那是我男朋友。”
“喵——”那是我爹。
“不干活就自己玩儿去,在这儿看着做什么?”
“喵喵?”你不也光看着不干活?
“以后能不能别到房门口偷听?自己在阳台好好睡觉不好吗?”
“喵,喵喵喵!”我也想睡觉,还不是你们太吵!
“你再跟我顶嘴,明天就没有零食吃了。”
温挽使出了杀手锏,她挑着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勺子,将它拿捏得死死的。
“喵!”勺子突然站起身,快走两步抱住了邢楚言的小腿。
随后,它就地躺下了,小爪子在邢楚言裤子上挠啊挠啊,还时不时看上温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