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被他弄得有些痒痒,朝旁边躲,“你这是什么新型的安慰人的方法?”
温挽觉得她就像邢楚言案板上的肉,撒完了黑胡椒和盐,还得搓揉一会儿入味。
“刚才我摸勺子的时候,你好像很羡慕。”邢楚言嘴角挂着笑意。
温挽瞪着眼睛,打死不能承认。
“羡慕?我会羡慕一只猫?”
“保不齐。”邢楚言喟叹一声,随后眯着眼睛回忆道,“上次好像有人说,她的占有欲很强?”
“喔,谁呀?勺子吧?它护食儿。”
温挽刚一说完,突然瞟见门口的一抹黑影。
嘴角还沾着罐头汤的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端坐在了次卧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俩。
它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躺倒在了邢楚言脚边,脑袋枕在邢楚言的脚背上。它用行动,坐实了温挽说它占有欲很强的事情。
“勺子,出去。”邢楚言轻轻抬了抬脚,将它往外推了推。
勺子虽不情愿,但还是走了。
“干嘛让它出去?”
邢楚言回身关上房门,然后抱着她坐到了梳妆台上,微微低下头看她。
温挽生怕弄倒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挣扎着要下来。
“别动。”邢楚言禁锢住她的腰,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言,“抬头看我。”
“看,看你做什么……”温挽的头正好到他胸前的位置,一仰头就能对上他的脸。
邢楚言让自己看他,却迟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她对视着,呼吸全数扑在她的脸颊上,痒得很。
“说话呀。”温挽舔了舔下唇,往后缩了缩,试图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