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她揉了揉眼睛。
“八点半。”
“哦……”温挽从他胳膊上起来,躺在枕头上出神。
她帮邢楚言按摩着自己枕了一夜的胳膊,困得很,“给你提个意见。”
“你说。”邢楚言听见这话后转过身来看着她,态度十分严肃。
“你以后叫我起床,能不能别像老师上课点名一样?”
只有中学老师上课看到睡觉的学生,才会连名带姓地叫。
“那怎么喊?”邢楚言试过了好几种迂回的办法,都没有办法叫醒她。
“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么喊的?”温挽随口问。
邢楚言听完这话愣了几秒钟,“我没有叫过异性起床。”
温挽忍不住笑,“你还挺警觉。”
“上学的时候偶尔叫快迟到的舍友起床,都是……”
“都是什么?”
“拉窗帘,掀被子,然后动手。”
他是寝室起得最早的那一个,遇到叫不醒的舍友只能直接动手,照着胳膊猛抽两下,准保他们不会迟到。
温挽沉默了两秒,想起自己大学舍友温柔的叫醒服务,半开玩笑地问道:“你这样的为什么会有朋友?”
“因为需要小组作业,分组实验,课堂笔记,考试重点……”
行吧,作为一寝之腿,总是会被无限纵容的。
温挽洗漱完,服务员正好送来了她昨天让酒店帮忙清洗的衣服。